王潍博,山东省立医院肿瘤中心副主任兼化疗科主任,主任医师,山东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是肺癌、胃癌。现任山东省抗癌协会常务理事,美国临床肿瘤协会会员,CSCO执行委员,山东省抗癌协会临床肿瘤协作委员会主任委员,山东省医师协会肿瘤科医师分会常务副主任委员,山东省抗癌协会肺癌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山东省抗癌协会化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山东省生物工程协会生物定向治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抗癌协会临床协作委员会骨肉瘤专家委员会委员。
王潍博,山东省立医院肿瘤中心副主任兼化疗科主任,主任医师,山东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是肺癌、胃癌。现任山东省抗癌协会常务理事,美国临床肿瘤协会会员,CSCO执行委员,山东省抗癌协会临床肿瘤协作委员会主任委员,山东省医师协会肿瘤科医师分会常务副主任委员,山东省抗癌协会肺癌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山东省抗癌协会化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山东省生物工程协会生物定向治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抗癌协会临床协作委员会骨肉瘤专家委员会委员。
主持人:
主持人:王主任,您看大家很多人都谈到癌症的时候,就觉得非常恐惧。这个癌症到底是不是只要得癌症就被宣判死刑?
王潍博:很高兴,今天到大众网来给各位网友回答一下问题。癌症确实是一种非常难治的疾病,但是经过最近几十年的发展,大家对恶性肿瘤的认识逐渐越来越深入,治疗手段也越来越多。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癌症目前是处在这样一个水平,1/3可以治愈,1/3可以延长生存,1/3可以缓解症状。当然,仍然癌症还是一个非常难治的疾病。如果发现的非常晚,丧失了手术的机会,或者丧失了内科治疗的机会,有些还是非常难治愈的。
主持人:王主任,说到治愈率,治愈率的概念对不对?它的概念是什么?
王潍博:癌症的治愈率是这样,治愈率我们基本上是这样,老百姓认为的话就是完全治愈了,我们讲是治愈。怎么样衡量一个癌症是治愈了?常见的情况是一个癌症病人经过外科治疗,或者说经过内科治疗,或者配合其他的一些综合的治疗手段,5年以后身体上至少在我们现有的检查,包括影像学检查,包括一些化验室的抽血检查等等,没有发现新的肿瘤病灶,病人也没有其他因为癌症引起来的不适,我们认为他5年以后没有复发,我们就认为他是治愈了。
主持人:带瘤生存是不是也是一种成功?
王潍博:带瘤生存也是一种成功,过去我们说得了癌症,如果是没有手术,或者是手术以后又复发,我们说这个病人就没有希望了。过去甚至有一些病人就不治了,就把这个病人领回家甚至说抬回家了等等,对于治疗也非常恐惧,就不治疗了。现在经过我们医学实践的不断探索、研究,现在对肿瘤的认识也比较深入,我们治疗的手段也越来越多。有些肿瘤,包括甚至比较晚一点的肿瘤,经过我们的综合治疗,有一些手术不能切除了,但是我们有时候手术以后可以改善症状,比如说病人胃癌、胃窦癌,最后它这个地方梗阻了,我们可以做一个胃空肠吻合,可以让病人吃下饭去。
再一个,我们通过药物,包括一些淋巴瘤,包括一些乳腺癌,晚期的它可能发生转移了,我们经过内科治疗,内科治疗包括药物,药物实际上涵盖的方面也很广,有化疗,我们老百姓一般说的化疗,就是到医院做化疗,就是化学药物,就是叫化疗。另外还有内分泌治疗,也是药物治疗。还有些生物治疗,实际上也是药物。还有些靶向治疗,也是药物。近几年靶向药物研究的非常快,也有很多的药物出来,尤其是对肺癌,效果是明显延长明确的生存。其实这样的病人,仍然是身上还带瘤的。
所以我们现在说,通过我们积极的治疗,尽管这个病不能治愈,还是可以明显延长病人的生存期。在病人延长生存期这段时间,病人的生活质量基本上可以接近正常人的生活,也可以工作,也可以旅游,对他的日常生活影响还是比较小的。
主持人:很多人说晚期癌症就是宣判死刑了,您觉得这种说法对吗?
王潍博:我想对于说晚期癌症都被宣判死刑了,我想这个问题是怎样认识,其实一个人我想生与死,其实生下来就意味着要死,大家都是一天一天的在接近死亡,不可能说你越活时间越长。肿瘤当然现在仍然是非常严峻,它如果到了晚期,确实是这样,是不可治愈的。刚才我们前面已经提到,我们通过一些有效的综合治疗手段,可以明显延长病人的生存期,这样的话,尽管生命仍然还是有限的,但是我想在这个有限的生命以后,病人还可以和以前一样正常去生活。但是还是说病人对这个问题还是比较恐惧,我想心理需要放开,尤其是除了我们医学治疗以外,病人的心理非常重要。他认识到人的生与死是一个正常的过程。在这个期间,我们怎么样去生活好,去工作好,或者说充分利用我们的手段,把有限的生命延长,尽量去延长。我们现在也讲,有时候把肿瘤变成一种慢性病,就和糖尿病、高血压一样,从来没有说谁把糖尿病治好了,或者高血压治好了。其实糖尿病也是在逐渐发展,但是糖尿病、高血压经过积极的控制,可能病人能控制到80岁。我们也想如果是一个肿瘤的病人,我们也尽量的通过我们各种治疗手段,来延长他的生存期,是这样。但是他可能还是做不到和糖尿病、高血压延长的时间那么长。
主持人:王主任,您看我们通过很多的宣传媒介,都觉得化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宁愿不化疗。您作为一个化疗方面的专家,什么样的肿瘤适合做化疗?
王潍博:化疗我想是大家说起来比较恐惧,因为相对说化疗就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比起我们前面讲的抗结合药或者抗生素,或者其他的一些化学药剂,副作用要大一些。它的副作用主要是因为可以出现恶心、呕吐,再一个就是乏力或者骨髓移植,我们常说的白细胞降低、血小板降低等等,还有一些比如说脱发。病人对这个问题相对来说是有点恐惧。
但是20年以前,我们还基本上对于化疗的止吐药,比如说呕吐的副作用,我们止吐药就很少,就是最简单的一些胃酸或者用点激素。现在最近这20年以来,止吐药也发展的非常快,有些5-羟色胺受体拮抗剂,或者P物质受体拮抗剂,我们说叫NK受体拮抗剂,不断的在问世。经过这些有效的药物处理副作用,现在病人的化疗副作用比以前要大大的减少了。当然是,因为这个药相对来说比其他的副作用要大一些。还有一小部分病人,仍然是有比较重的化疗反应。但是经过我们积极的处理,绝大部分病人都能忍受。
所以说我想好多人都说化疗,一谈化疗就非常恐惧,我想主要的原因,其实他真来做化疗了,他自己都能忍受得了。至于说忍受得了忍受不了,大夫一个是给他积极处理,另外忍受不得了,大夫一个是给他积极处理,另外大夫也会对他的身体有一个判断,就是这个病人适不适合做化疗。并不是说社会上传的,你传我、我传你,化疗不得了,一打化疗就把病人打死了,肯定不是这样的。尤其是晚期病人,不能手术了,可能有些治疗你也不一定适合,药物治疗最后可能还是最重要的治疗手段。只有通过治疗手段才可以延缓病人的病情,才能减轻病人的痛苦。
我想化疗大家受社会的影响很多,或者说受一些不恰当的宣传,有些宣传把化疗的副作用夸大了,当然我们说还有正确的,这是有副作用的,这是实事求是的讲。但是不能认为不得了。有些病,像现在淋巴瘤,还有血液病,它非要靠化疗药物不可,不用化疗药物,它就不可能减缓病情,减缓病人的症状。同时也不可能给病人治愈。像血液病和淋巴瘤,它就完全是靠药物来治愈的。
主持人:现在肿瘤的发病率已经呈年轻化的趋势,像乳腺癌、胃癌等等,尤其是乳腺癌,一旦发现癌症以后应该怎么治疗?以及它的治愈率是怎么样的?
王潍博:癌症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疾病,我记得200年前就发现过有癌症的报道。过去对癌症大家认识的很少,其实在中国很早的时候,中医当中也提到癌症,但是那时候认识的比较粗浅,现在这几年因为癌症的发病率确实在逐年增高,大家对这个问题就认识的比较多了。所以说现在大家基本上在周围的人或者自己的朋友,或者自己的同学,或者自己的亲友当中,有些可能家里就有癌症病人。所以大家对癌症的认识,就是说癌症现在越来越多了。
刚才说了,是不是有年轻化的情况。确实是这样,这几年年轻的病人也是逐渐的增多,过去都是老人癌症更多一些。癌症现在主要是我想与社会的变化等等有很多关系,尤其是比如环境的变化,现在有一些环境的污染,确实国家现在也是越来越重视,环境的污染是非常重要的。再一个就是食品的污染,我想食品污染也涉及的很广,有时候农药残留或者水源的污染,那么这是第二个情况。第三个情况,我想还是与工作压力大,我们的生活水平是在不断的提高,但是这个社会竞争的压力非常大,我想大家都能体会到。过去尽管是收入不高,生活水平不高,但是竞争压力不大。现在说一个小孩,刚一上托儿所或者一上小学,那么多班,大家都在学,其实这种竞争压力从小就在开始。我想这三个是主要的。
另外当然还与家庭的遗传,或者个人的变异有些关系。我想发病率增高,或者说逐渐有年轻化的趋势,主要的原因,我想还是多种因素积累的结果。很难讲单纯的一个因素说就是这个因素造成的癌症发病率或者癌症年轻化。
Q
主持人:现在主要的致癌因素有哪些?
王潍博:致癌因素刚才我提了一下,就是说致癌因素,包括污染,我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在70、80年代,那个时候也有癌症,但是它发病率不高,那时候低。现在癌症发病率,比如说我们城市里边有些化工厂,化工厂它排的一些废气,但是它也可能污染水源。再一个,就是现在我们随着工业化进程增加以后,汽车也多,汽车排的尾气。尾气就含有好多一些芳香烃类化合物,或者一些比如一氧化碳或者一些含苯的等等这些物质。这些物质排到大气当中,大家日积月累呼吸这样含有污染的空气,比如说肺癌发病率,现在是第一大肿瘤是肺癌。当然你要是再是吸烟的病人,这个就更重了。
再就是还有食品,我刚才提到了,食品现在农药残留,我们这里也想给我们广大的网友提一个建议,就是说蔬菜大家最好拿回家以后多清洗一下,多泡一泡,尽量让农药残留少一点,然后再吃。
主持人:我们在网上看到不少患者对您的评价非常高,我们选了其中一位,他写的非常动情。他说至今八个月过去,您给我我诊疗的经历仍历历在目。每当回想起那些令人撕心裂肺的日子,我都彻夜难眠。是您那精湛的医术、良好的医德,无微不至的关怀拯救了我。
王主任,可能就是说要面对肿瘤患者的时候,我们不但要面对他的病,而且还要面对他的心病。作为一位医生,应该如何去照顾患者的心理需求?
王潍博:确实是这样。我们在处理病人的时候,确实每一个病人他得病以后,尤其是得了肿瘤以后,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因为第一是对死亡的恐惧,尽管我们治疗手段现在非常多了,治疗效果也有一些是不错的。但是仍然是有一些难以治愈。所以说病人有些还是比较恐惧的。
我想另外一个,他得病了以后,可能对他的家庭,对他个人将来进一步的发展都是影响很大的。所以这时候病人的心情也是非常沮丧的。还有一个情况,我想有些病人对自己的病情也不了解,一说得了癌症,觉得得了癌症就是不治之症,其实也不是这样。有一些癌症它发现的比较早,通过积极的治疗是完全可以治愈的。所以说我们想给病人他要来我们这里看病的时候,我们给他把这个情况,包括我们目前的治疗手段、目前治疗的现状,我们都给他做一个比较详尽的解释,使他对这个病情有所了解,我们能给他提供哪些帮助。当然除了这方面以外,我们也希望动员他的家庭多给他支持,多给他一些鼓励,尽量使他打消这个顾虑。我们这儿的病人非常多,住院的病人非常多。有一些讲到你们科去住院,都是肿瘤病人,那不就让他知道了?其实不是这样,我们这儿的肿瘤病人他开始有时候是不知道。但是过一段时间,基本他都知道了。他们在这个环境当中,看到别人不是那么沮丧,心情也是比较愉快,就是说他慢慢的也会适应这个环境。对于这种心理的压力,也会逐渐见效。
再一个,我想医生和护士对病人的关心和关怀也非常重要。有一些病人他觉得我长这个病了,甚至有一些自己想的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其实到了我们这个环境当中,我们的医生和护士如果给病人尽我们的能力,包括在精神上关怀,你对他的病情多去关怀一下,多问一问,多去看一看,他也什么问题,给他及时处理,我想也可以减轻他一部分精神顾虑,使他增强和疾病做斗争的信心。
再一个,我信他到医院来以后,他接触到其他一些病人,看到人家的治疗效果也比较好,我想他也会树立与疾病做斗争的信心,对癌症的恐惧、担心也会逐渐减少。
主持人:现在民间都有非常多的各种小偏方,你像现在有说什么西兰花防癌、洋葱防癌,您觉得这种食物防癌,它靠谱吗?
王潍博:我想它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总的来讲,我们说食物,尤其是我说食物要是没有污染的话,这个食物包括蔬菜,包括我们一些食品,这些食物都是含纤维素多的食物,包括食品。它含纤维素多主要有两个功能,一个我们是食物里的纤维素,有一种是可以发酵类的,还有非发酵类的。有一些非发酵类的,它到了我们肠道以后可以吸收水分,吸收水分以后,防止出现便秘。另外纤维素含水分多了以后,还有利于肠道废物的排出。它减少了废物长期对肠道的作用。
另一种是发酵类的食物,发酵类食物它可以变成酸性,酸性可以抑制肠道细菌的生长。就是肠道有些细菌长期作用于肠道,也可以致癌。这样的话,它也可以减少癌症的发生。我想这是一种它含量纤维素,这是一个主要的情况。
还有一个情况,就是这些食品往往里头含有胡萝卜素、维生素C、维生素E等等,还有其他一些锡等一些矿物质。这些成分它都有抗氧化的作用,对于细胞损伤的修复,或者抑制肿瘤细胞,抑制异常细胞的增生,它都有一定的作用。所以说从某种程度上讲,就是因为这些作用,可能刚才说的包括西兰花、洋葱,它可能有一定的抗癌作用。但是我们吃呢,还是主张吃均衡食品。什么都要吃,对身体是最好的。但是有些东西比如说现在我们这几年疾病率升高,可能与这些有关系,比如说我们现在吃红肉,一般就是我们土话叫瘦肉,这些吃的多了,可能有结肠癌有一定的关系。另外还有一些比如说脂肪含量,吃高脂肪的饮食吃的多,可能也与某些肿瘤,像妇科的卵巢癌等等,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这些东西实际上也是我们人体必须的,就是说吃的时候要适量。大家这几年生活水平提高了,可能吃这些肉类吃的太多,可能也有一定的关系。当然这不是个主要的因素,但是也有一定的关系。所以说鼓励大家多吃蔬菜,但是肯定是吃蔬菜,过去吃蔬菜多的时候,糖尿病也少、心血管病也少,癌症也少,都少。
主持人:其实还是要保持一个合理健康的生活方式。
王潍博:对。
主持人:在节目最后,王主任,您给我们分享一下您从医这么多年,您有没有总结一些独家的抗癌小妙招?
王潍博:这个真是这样,我从医到现在,今年也快30年了,我来到省立医院工作29年了。对于癌症来说,其实每一个大夫他都有一些经验,对于治疗癌症,也有一些自己的体会。这个病人该首先哪种治疗方法,哪怕病人该选哪种治疗方法。但是我们总的来讲,现在对癌症的治疗,还是一个规范化治疗。目前对于癌症的治疗手段,主要是现在讲是五大治疗手段。第一就是手术,第二是化疗,第三是放疗,第四我们叫免疫治疗,第五是中医。所以说现在主张这五种手段,来综合、合理的用药。你这个要听一点,就是说偏方、验方,在这里我们不能说它没有用,但是我感觉我从医这么多年了,我感觉偏方验方有些也不能完全去相信。因为这些偏方验方有些也没经过科学的验证,有一些还是一些有名的中医或者是因为说验方、偏方,基本就是中医,西医好像一般也没有偏方和验方。所以说我有一些病人要是看病的时候,我想要想吃中药的时候,我在这里提一下,我想最好还是要到正规的中医院,比如说到我们济南的话,大的医院有省中医、有市中医,另外各个医院都有中医科、中医科大夫,我想要看病最好去找正规的中医,听听他们有什么办法治疗。一些偏方、验方我也见过,到了东北、南方,背了一麻袋药回来了,最后没吃多少,人也不行了,我们见到的非常多。我想现在主要的治疗手段,尤其是早期的时候,一定要手术。另外化疗、放疗、中医、免疫治疗,也是每一个大夫对这些问题掌握的,对这个认识的程度也不是完全一样。一个好的肿瘤科医生,要除了干好,你像我主要是干化疗,但是他也要了解外科,他也要了解放疗,他也要了解免疫治疗。只有把这几种方法综合利用好,病人才能得到最大的获益。
山东省立医院肿瘤研究治疗中心是山东省综合治疗肿瘤的专业科室,集医疗、教学、科研和管理于一体,既是山东大学临床肿瘤学的教学点,和山东大学硕士和博士点。下设肿瘤放疗、肿瘤化疗、肿瘤热疗及肿瘤微创等分病区。现有职工近200名,开设床位300余张,年收入达1.7亿元,其中博士生导师2名,硕士生导师6名;教授、主任医师16名,副教授、副主任医师28名,另有60余名临床专业技术人员分别具有博士或硕士学位并学有专长。他们具有系统的理论知识,丰富的治疗经验,较强的科研实力,多年来一直分别担任着国内和省内各种专业学术团体的不同职务。先后开展了多项位居国内领先地位的治疗新技术和新方法,并依托山东省立医院先进的医疗诊断和治疗设备、综合技术实力和科学的管理体制,通过网络信息、文献、会议等交流方式,及时掌握国内外常见肿瘤的研究动态,并不断将国内外最先进的科研成果和治疗技术应用于临床医疗工作中,为广大肿瘤患者提供了良好的治疗条件,在取得显著临床治疗效果的同时,也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在常见肿瘤的综合治疗方面处于省内领先水平。
山东省立医院肿瘤研究治疗中心安装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美国Varian Trilogy医用直线加速器和德国西门子的Primus-H医用直线加速器、荷兰Nucletron生产的全数字化医用模拟定位机以及治疗剂量验证系统,飞利浦Pinnacle治疗计划系统和大孔径CT模拟定位机。并与本院PET-CT室、MRI室、CT室、B超室和检验科、病理科及核医学科等通力合作,对常见肿瘤的早期发现、早期诊断和早期治疗以及在常见肿瘤临床规范化综合治疗等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主导作用。该治疗中心主要研究各种常见肿瘤包括某些良性疾病的放射治疗和药物治疗等综合治疗,以及与此相关的放射物理学、放射生物学、放射治疗技术学、细胞增殖动力学和药物代谢动力学等。近年来又先后开展了肿瘤介入治疗、肝癌动静脉双路化疗、射频治疗和生物及免疫治疗等临床治疗新技术,其中立体定向放射外科(X-刀)、三维适形照射(CRT)以及调强放射治疗(IMRT)等治疗新技术是近年来该中心开展的肿瘤医学领域内世界性前沿课题,上述工作的开展标志着山东省立医院在肿瘤基础研究和临床治疗方面接近或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
临床科研情况
山东省立医院肿瘤研究治疗中心成立17年来,在我省一直积极推动γ-刀、X-刀、立体定向放射外科、图像引导三维适形照射和调强放射治疗、头颈部肿瘤半束照射、偏中心旋转照射、CT和MRI模拟定位等多项现代肿瘤靶向治疗新技术工作的开展,并已使得数千例病灶位于手术禁区的肿瘤病人得到了良好的治疗效果。特别是通过对中段食管癌放疗中照射位置准确性的初步研究,改变了国内外放射治疗界对食管癌放射治疗一次方案定终身的传统观念。通过鼻咽癌颈部转移淋巴结切取活检对其预后影响的研究,改变了肿瘤临床医学界以往多年来对鼻咽癌患者从其颈部转移淋巴结切取活检的不合理做法。通过对男性乳腺癌发病因素的分析,提出了男性乳腺癌发病的Mabuchi模式,得到了国内外专家的高度评价。对Sinclair提出的放射生物效应线性二次模式的临床演变及其生物学意义的系统归纳,得到了Thames和Flower等国际知名教授的高度赞赏。
肿瘤研究治疗中心对何杰金氏病放疗技术进行了大胆合理的简化和改进,为广大基层医疗单位在条件简陋的情况下开展此项治疗技术奠定了基础。在条形野照射技术的基础上加用中药血府逐瘀汤治疗原发性肝癌,使其五年生存率提高16.6%。选用马蔺子素对食管癌在常规放疗条件下进行增敏研究,获得了73.3%的近期疗效。通过对复春片合并放射治疗鼻咽癌的临床研究,发现个别种类的活血化瘀类中药有增加肿瘤细胞发生远处转移的可能性,引起了国内外同行的广泛关注。对中耳鳞癌和食管小细胞未分化癌的临床研究结果,为此类病人采用非手术治疗方法提供了临床理论依据。采用中药提取物鹤草酚对肺腺癌放射增敏的临床研究,为从中药领域寻找肿瘤放射增敏剂独辟新径。单纯肿块切除合并放射治疗乳腺癌技术工作的开展,对肿瘤病人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微创治疗。通过对食管放射性损伤大宗文献的综合分析,在国内外首次对放射性食管损伤的分类和分级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并得到了国内外同行的一致认可。
学术交流情况
近年来,该中心专家以访问学者身份数次应邀到欧美等国家进行考察和讲学。在国内外专业学术期刊上发表具有较高学术价值的科研论文200余篇,其中在SCI中华系列杂志刊出约60余篇,有100余篇已被美国医学权威杂志Medline所收录并被其CD-ROM所珍藏,90余篇已被国内外出版的十余部大型医学权威专著和数十种专业学术期刊所引用。承担和参与省级科研课题9项,其中有4项获省科委二等奖。主编《新编放射肿瘤学》、《常见肿瘤放射治疗》、《放射肿瘤临床手册》和《肿瘤诊疗思路点拨》等医学专著5部,参与《气管外科学》、《实用临床男科学》、《临床肿瘤治疗方案》、《PET/CT肿瘤学》、《临床肿瘤学》和《常见肿瘤诊疗手册》以及《肿瘤精确放射治疗学》等医学专著编写8部。带教全国各地进修学员50余名,指导博士和硕士研究生16名。在常见肿瘤放化疗结合的生物学基础研究方面具有较深的造诣,擅长解决胸部恶性肿瘤的疑难诊疗问题,在肺癌、食管癌、乳腺癌、鼻咽癌和恶性淋巴瘤等治疗方面具有他们自己的独特见解。近年来,在国内积极倡导对常见肿瘤施行小手术大放疗的综合治疗方法,为使肿瘤临床诊治微创规范化、提高患者生存率、延长患者生存期、改善病人生存质量做出了他们自己的贡献。
设备配置情况
肿瘤研究治疗中心现拥有两台医用电子直线加速器,一台为美国瓦里安公司生产的Trilogy,另一台为德国西门子公司生产的Primus-H,两台医用加速器均为全数字化控制,其中Primus-H带有内置式电动MLC,并具有适形、调强和虚拟动态楔形板之功能,另外本机还配有射野验证系统。模拟定位机为荷兰核通公司生产的Simulix全数字化机;TPS系统为Nucletron公司生产的Polato设备和Pinnacle治疗计划系统。以上设备均由Lantis局域网络系统与我院影像中心连接,形成了各种影像全数字化传输,并实现了1:1的信息传递,有效的保证了影像传递质量和医疗资源的共享。物理室配置了荷兰核通和飞利浦公司生产的一整套计划系统,包括TPS、数字化仪、图片扫描仪、彩色打印机、MapeCheck剂量仪、仿真体模等,为放射治疗QA和QC工作的开展提供了保障。 近两年开展了在CT模拟机下引导的肿瘤穿刺活检技术和肿瘤射频消融技术也取得了良好的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