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胸科医院高大川：不必谈禽色变

各位网友，大家上午好！

各位网友，山东省胸科医院诞生于20世纪中叶，是山东省卫生厅直属的唯一的省级心肺专科医院，卫生厅挂了一个“山东省结核病与呼吸病研究中心”的牌子，是和山东省胸科医院合署办公。“山东省公共卫生医疗救助中心”也是在我们医院。

这60多年医院围绕大专科（呼吸大专科）、小综合（各个系统的小综合）方向，形成了以结核病和肺部疾病诊治为基础，以呼吸疾病、重症疾病救治为特色，以心肺、心血管和肺部肿瘤，以及脊柱骨科疾病为诊治中心，是心肺、脑肝肾一体化。多年来，我们医院在上级的正确领导下，和大家的关注下，一直在向前发展。在十年中，几次大的公共卫生疾病控制和重症救治、对一些传染病重症救治，我们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同时也促进医院在大专科、小综合方向的发展上取得了大的进展。同时，医院近一二十年来，我们围绕着大呼吸专科体系的建立，重点打造了结核病诊治、呼吸和重症诊治、肿瘤中心、心血管中心等几个重点学科，设置有除了以结核为基础以外，有呼吸专科、呼吸重症和肿瘤专科，这方面有非常长足的进展。在心血管方面，在冠心病的内外科诊治、心脏瓣膜病的内外科诊治，以及新技术的开展，尤其是和阜外心血管医院合作，这些方面也有非常大的进展，使病人能受到全国最高水平的诊治。同时，在山东本地是可以享受到北京大专家、心脏大专家的服务水平。

这些年来，医院在空间上也有大的进展。由于历史的关系，原来的北院地域比较狭小，医疗条件相对拥挤。在这些年来，东区有占地130亩的医院建设，正在建设中，今年就会投入使用。投入使用的话，这两个院区的住院条件会大大改善。

我们的重点是在心肺专科，这些年不但硬件有发展，软件我们也是特别注意打造。这些年来，形成了我们医院特色的专科，像呼吸和重症是我们这些年来发展的最快、团队建设最迅速、完成任务很突出的一个科室，这些科室呼吸和重症专科，我们床位比较多，同时莅临也比较强，这些年来的实战使我们在这些工作方面有迅速提高，而且几次大的战役，像从非典的高端起步，非典获得了全胜。在H5N1的禽流感诊治中也得到了锻炼，2009年的甲流为重症救治方面取得了相当的成绩和经验，在为重症救治方面，救治率相当高，可以达到世界和国内的最高水平。

今年，也就是2013年，我们全省首例H7N9的病人发生在枣庄，我们接到卫生厅的抢救任务，驰援枣庄，派出了我们年轻而有实战经验的有利团队，经过20多天的救治，这位病人马上出院在即。这是在于上级省委省政府、卫生厅和属地卫生厅机关、和属地医院共同努力，可以说完成了一个出色的任务，为全省公共卫生重症救治工作做出贡献，也证明这些烈性传染病，像H7N9是可控可治，而且重症也是可以治愈的。

我们在日常的工作中，我们牢牢把握我们的心肺专科特色，使心肺疾病的防治更上一个台阶，为全省的老百姓保驾护航，尽我们的一份力量。

提起疫情，因为这些年来应该说是从全球，包括咱们国家，在全球因为现在全球化，经济全球化、人员剧增等等多种因素，这些年来呼吸道的传染病越来越侵犯人类。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随着科学的进步，我们人类的科技进步、科学的组织，以及各国政府有力的掌控，可以说公共卫生体系的完善，对这些传染病防控应该说做的都是非常积极，尤其是像我们国家，党和国家非常重视呼吸道传染病的有效控制和有效治疗。这些年来，我们国家，当然全世界的情况都是一样，都在受到这些疾病的侵扰，但是每一次我们都能经过努力，把疾病、把传染病得到有效控制。你像2003年的SARS，我们当时国家采取了有利措施，很快就控制了疫情。接下来我们完善公共卫生的救治体系，国家下了大工夫、大气力，在各方面完善疾病防治网，而且监测体系也是科学化程度非常高，像每一次出现这些病毒性的呼吸道疾病，很快就能测出这个微生物的类型、基因构成，直接从原理上、从本质上能阐述它的原理，对于有效防治打下了基础。这些年来，尤其是山东的公共卫生防治，一直是做的比较好，疫情控制的可以说比较满意，像H7N9这一次是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在华东三省一市出现疫情的情况以后，山东省委省政府响应中央的号召，把这些工作做了严密部署，省卫生厅在第一时间确定了防控的一些措施，尤其是医疗救治单位做了非常重要的指示，我们贯彻这个指示，在准备工作、预案设立，以及演练疫情研判，尤其是各种疾病信息达到重症情况如何救治、如何有效救治临床危重状态，这些前期工作都做的非常严密。在发生了疫情的时候，上级领导迅速带领我们省级专家组，尤其当地属地卫生局也非常重视，第一时间把发生在医院病例的情况及时汇报、报告，省卫生厅带领专家组和救治团队及时赶到。在这个得力的工作之下，病人得到了很理想的救治，近期就可以出院。这一些都说明尽管呼吸道传染病侵扰周期相对比较短，但是我们在咱们党和国家的关怀下，在各地卫生行政部门，包括各级政府以及卫生机构的努力之下，这些疾病是可防可控可治疗的，重症救治也会取得非常好的成绩。这一次我们全省首例的危重症，可以说极重症救治取得了这么好的效果，这不是偶然的。我们正在总结救治过程中的一些有效经验，作为我们今后工作的有力参考。

烈性传染病、呼吸道传染病，说它可控可治，因此说我们在防治呼吸道传染病方面还需要大众对卫生的知识还应该了解。比如说呼吸道传染病它不同于以往历史上的消化道传染病，消化道传染病往往是不洁的水、不洁的食物，现在随着科学的发展，水源的管理、食物的管理，尽管像食物还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从微生物这个方面，它的控制是比较好，经过处理的食物，从微生物这个角度上是比较安全。水源像现在的水的供应也是多样化，甚至有些瓶装水、经过处理的水，这是从微生物上处理的可以说很安全。

呼吸道传染病就不同，呼吸道传染病因为我们呼吸的是相同的空气，从知识上来讲，重点还是要通风。通风的环境，空气流通，这是比较好的卫生习惯。再一个，注意守卫生，平常像原来讲的饭前便后要洗手，现在看，不仅仅是饭前便后，比方说我们在手的卫生方面，比如说也可以除了洗手，也可以手消毒。所以现在一些可以搞到手消毒的一些制剂，它总还是解决不了手要接触物品。这些呼吸道传染病，除了它有近距离的飞沫传染，手上会带有，我们在接触感官的时候，尤其是黏膜，比如说眼睛、鼻子黏膜，这些黏膜抵抗力是很弱的，这些接触了以后，如果有病原体也会感染。所以我们平常也要注意，除了勤洗手以外，用手摸我们的黏膜部位，尽量不要直接摸。但皮肤是没有事的，皮肤的抵抗力是比较强。我们洗手或者洗皮肤，主要是清洁，皮肤的抵抗力相对是比较强的。

这一些卫生习惯，平常比如说尽量不要扎堆，因为它有传染性，尽量不要扎堆。也尽量避免到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另外咳嗽的卫生习惯，咳嗽不要紧距离的接触，还是要注意戴口罩或者是不要针对这人咳嗽。一般的也不要用手去挡着口鼻，一般咳嗽要到臂弯这个地方，因为臂弯这个地方不经常接触物体。像类似这些情况，平常比如说良好的心态，以及充足的睡眠、有规律的生活，这对增加我们的抵抗力非常重要。这些情况如果咱们避免，会达到大大减少呼吸道传染病的传播或者阻断。一旦有了症状，还是不要抗着，还是要及时到专科医院或者到综合医院的呼吸科，或者如果有发烧的话，上二级医院的发热门诊，去把这个疾病控制在早期。

早期治疗，好多疾病是有有效药物的。比方说像流感，禽流感是流感的一种，它是有有效药物，一种叫奥斯他伟的药，它可以抑制病毒，不和人的细胞结合起来。但这些药物有个问题，如果说病毒和细胞接触以后，病毒到了体内，这些药物就起不上作用了。我们知道从一些原理来讲，病毒它和细菌不同，病毒和细菌是不一样的，它没有自己的代谢途径，它是侵入到人体以后，侵入到人体的细胞，它占用和人体的代谢功用、一些代谢途径，这样我们不可能有一种药，把代谢途径解决。像细菌它有一套自己的代谢系统，我们可以把它的复制，它增殖系统抑制住，让它不能发展。而病毒它用人的，我们如果有一种药物把人的代谢途径抑制了，虽然也能把病毒抑制，但是人体就中毒了。病毒有个特点，它就是个最小的病毒，像从科学的道理来讲，它就是一个核糖核酸或者包着一个蛋白质外壳，就这么简单，它越简单，它到了身体越难控制。所以说我们要早期用药，不管是西药还是中药，抑制病毒都是在体外，都是在还没有大量进入细胞的时候把它抑制住，不能形成规模效应，它就不会威胁到我们的生命。如果说这中间没有抓到，或者没有及时就诊，可能有一部分人或者也可能有很少一部分，他会发展成重症。到重症的时候，这个阶段往往抗病毒性的药物可能作用甚微了。

所以我们说怎么救治他？刚才提到，我们山东省胸科医院是呼吸道传染病重症救治的这么一个跟点医院，我们医院现在是分三个区，那两个区正在建设中，我们现在西边这个区比较拥挤，我们现在在努力改善环境。现在是东区离我们西院有十几公里，东区也分两个院，一个东院是传染性结核为主的，那个是封闭管理，防止传染性的结核病人传染。现在正在建设的是东院的西区，这也是心肺专科，是缓解我们现在西院住院床位紧张，有些网友也提到，我们现在的住院条件相对差一些。当然也有十几年没有装修了，为什么没有装修？因为病人多，没有机会装修。这样的话，我们今年到第四季度的时候，我们东区可以启用，到时候住院条件会大大改善。

东区有个传染病区，它分三个ICU，有一个是专门救治感染性疾病的重症救治。如果这一类病人发生在济南市，那很可能，或者是我们胸科医院很可能在感染性的ICU里面，传染性疾病的ICU救治。现在这一例是发生在枣庄，我们现在组成了两个团队，ICU的ECMO救治团队，这个团队在枣庄，马上就要凯旋回来，病人一出院他们就可以回来。

这些情况，现在提到这些病的救治，究竟有什么办法？你说药物它已经过了一般的36小时，这是最佳用药，36小时之前，对流感来说是最佳药物救治时间，防止它变成重症，有效控制。但是过了48小时以后，这类药物就大打折扣，就是它发展，保护率从50%就往下降。在36小时之前，能达到84%的防止它变成重症，这个比率相当高。所以说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我们治疗有什么办法？本质来说，是替代疗法，比如说用呼吸机，一般的情况用呼吸机支持他的肺，但是这个病人太重，呼吸机的条件可能太高了，他的肺受不了，也没有多少肺，俗称“白肺”。实际上所有的肺都被疾病感染了，大量的渗出液，把肺的气体交换部位全部占满了，氧气进不到体内，人没有氧气就不能生存。这个时候就需要生命替代、救治替代设备，比如ECMO，ECMO就是俗称人工肺。它可以代替人工心，换换模式就可以变成人工心。另外一种模式，就是代替肺。

现在我们H7N9重症病人的救治，替代疗法是用人工肺的这种模式。这种模式，他的肺在治疗过程中不能用，为什么不能有？它全都被渗出的黏性液体侵犯了。这个时候用替代设备是在体外氧气进入到他的血液中，二氧化碳排出来，然后给它变成正常的带氧的血液再回到体内。这样在这个过程中，病人的生命状态得以维持，他正常的生命状态，也不缺氧了，营养也不缺，各方面都很正常。替代多长时间？替代他身体产生足够的抗体，身体产生足够的抗体，就能有效的把这些病原体都中和了，都消灭了。既然病原体消灭了，那么他的肺部就逐渐复常，当然还有一些辅助的措施，使他的纤维素、蛋白分泌物都清除掉，所以他的肺干干净净的，回到原来的状态。病毒也被清除了，病原体也没有了，这个时候人体就会恢复正常，还病人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复原的身体。像这位病人，我连续到枣庄看他5次，当然我们的团队一直在那个地方，就是一天一个样，变化的非常好。到最后很顺利的，设想中的严重并发症都没有出现，这个病国家也非常重视，很多省的全国专家也设想，这个病人根据经验，根据全国的一些经历，有好多出现一些并发症，当然也在控制中。这个病人由于有效的事先控制，这些并发症在出现苗头之前、出现苗头的时候统统控制住了，这样给病人一个健康的身体。今天我得到一个结论，这个病人生命体征完全正常，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药物基本上用药全都停止了，病人饮食也正常，神智正常，平常工作完全不受影响，病人很高兴，大家也很高兴。这是科学的胜利，当然了，更是我们党和国家关怀人民的很好的体现。同时，我们卫生行政部门，像省卫生厅、属地卫生局，以及属下的卫生医疗机构努力工作，以病人为中心，以质量为核心，有了生动的体现。所以我觉得尽管有这些呼吸道传染病，我们现在都在研究中，怎么如何控制它，或者事先控制，有了病以后积极治疗，重症以后有效预防，不让病人死亡。尽最大可能减少死亡率，这也是中央首长一再强调，要减少死亡率，要使我们的老百姓生活有一个安定的心情，有一个正常的状态。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我们党和国家各级领导的正确指导下，全民在努力，科学在发展，组织更严密，这一切都会变得很美好。

这也是大家比较关心的，H7N9传染吗？现在看这个情况，现在根据目前的研究，目前的一些病人尽管全国也有130多例了，现在看还没有发现人和人之间的传染，还没有这样的证据。尽管现在看，家庭里边家庭成员有发病的，比如说枣庄这个父子两个发病，但是根据基因分析，它还是禽流感，还没有人的流感基因在里面，也没有猪的流感，还是由于禽流感，它传播还是禽传给人。现在看，这个大人和孩子他的症状差异很大，成人是得病以后发展比较迅速，6天就变成极重症，就是6天他的肺功能再也不能用了，他甚至需要最高端的生命替代设备才能把这个生命拉回来。而这个孩子发病以后就没有发现急遽进展的情况，甚至他很快就出现了吸收、好转的迹象，同时从孩子的表现看，他的活动也没有受影响，他一直很生动活泼的，尽管他的肺也是受到了危机。

但这里面原因，现在还不能说完全明了，为什么H7N9现在目前看到咱们国家一些报道，它发生比较快。但是虽然这个现象不能完全来解释，但是有一个我觉得是要引起我们注意的，就是孩子长病往往父母都能比较早期发现，因为孩子的世界就是大人的世界。而且传染病往来都是发烧，传染病一开始几乎都是发烧，我们知道，发烧超过37.3度就算是发烧，人体正常值是不会超过37.3度的。37.3到38度之间叫低烧，38到39度叫中烧，超过39度叫高烧。一般来说，传染病都是高热，当然它也有中度发热。一般孩子发烧，大人就抱着去看，而且相对有特效的药物，大人吃胶囊，小孩就有颗粒剂。这样的话，现在病理研究比较明确，12小时就能有效起作用，24小时就控制了病情。所以这个我觉得这是可以解释的，大人的往往是看一看，用点对抗症状的，这些药物自己也就去买了，什么退烧，对证处理，咳嗽就买点止咳药，发烧就买点退烧药，大人他本身有点医学的经历，他原来是一个乡村医生的经历，以后经商了，他自己觉得有点医学知识。实际上像这种发烧的疾病，还是要到专科医院去看，到发热门诊去看，及时的控制。我们现在是有有效的药物，但是就这种禽流感来说，所有的流感早期现在都有有效的药物，目前还没有发现这种有效的药物有抗药性，还没有。但也有一些其他的，比如金刚万、金刚衣原体？？34：39，它有抗药性。所以说目前的禽流感，目前还没有发现人传人，尽管有我们看到家庭聚集性，但是发现联系并不是那么密切。而且那个孩子和他的父母，潜伏期也超过7天了。所以说这个方面这些证据还是没有。

早期治疗还是要早期治疗，现在我们政府组织强调“四个集中”（集中资源、集中专家、集中力量、集中救治），同医学上对病情来讲，强调“四个早”（早发现、早诊断、早报告、早治疗），才能取得很好的疗效。这样一来，我们说H7N9虽然现在它的走向还没有看到，据专家分析，这些病都是怕热的，随着气温的升高，这些病就慢慢它的传染会弱下来。同时我们对这个病的治，早期治疗是有办法的，重症也有被及时救治的问题，如果说他在发生重症的时候，又厌恶了，那么这就不见得像这一例病这么顺利了。所以早期发现症状、早期治疗，有症状的时候及时治疗，有重视及时发现，这个病他在急促了，感到呼吸窘迫、急促了，才想到他自己治了了，上医院去。现在他到医院，医院对这个还是能掌握的，为什么？因为各地行政部门一直在强调我们要严阵以待，我们各级医院像我们公立医院对上级的号召还是反应很敏锐，都在落实，这是我们国家的优势，大家讲政治、进公众健康是我们的使命，医院我们也有这样的使命。不光是我们有公共卫生救治中心这个使命，公立医院都有这个使命，而且也都有这个力量，早期发现，早期给你支持。比如用了呼吸机，早期支持，给上生命替代设备赢得了时间，这也是很好的。所以说我们公众对出现公共卫生事件的时候，完全不必要惊慌，冷静对待、科学对待，尤其是经常看看新闻，我们的新闻部门我觉得也是非常好的，及时报道、科学传播医学知识，我觉得我个人都很受益，因为很及时。尽管专业性不像专业书记、专业维宪那样，但是我们也能看到这个情况，这是很有益处的。所以这方面大家可以科学对待、放心的在科学的态度之下，安心的工作和学习。

关于禽类，禽肉或者禽蛋这些食物敢不敢吃得问题，这方面有研究，首先从病毒的特性来讲，现在不管是H7N9也好，还是H5N1也好，还是H1N1也好，还是H3N2也好，等等的这叫流感病毒，当然了还有一些其他的病毒，像病毒这一类的，尤其是叫中小病毒，这都属于中小病毒，它对外界的抵抗力是很弱的。病毒类的抵抗力其实都不如细菌，比如说像包括一些艾滋病毒，它的抵抗力更弱，它到了体外简直没法生存，它就是在体内，所以说我们不害怕艾滋病和艾子病人接触，它这个病毒一出体外马上就死掉，就是在体内才能生存，在人的环境，在生物体环境里它才能生存。所以说我们觉得现在和艾滋病人生活、握手、亲吻都没有事。只要不性接触、血液接触这些情况。

呼吸道病毒虽然它在体外可以生存，但是生存的时间都比较短。比如说它对热比较敏感，比如说100度一分钟这个病毒就死亡了，75度30分钟那也彻底死亡了，像在烈日下，气温这么高，外界房屋外的日光，它也会很快死亡。像我们现在的烹调，没大有吃生鸡肉的吧？可能有吃生鸡蛋的，但是生鸡肉是没有吃的。现在咱们的烹调条件下，都很安全。热烹调，吃热的东西，这个病毒完全就变了性，被消灭了。所以说鸡肉煮熟了，鸡蛋煮熟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在制作过程中，比如说我们要吃鸡肉，现在比如说杀活鸡，这个活鸡如果它真有那个病毒，真有传染的可能性，咱也不是说就那么传染的。禽流感要传染人，它的神经氨酸酶和植物血凝素得抓住一个细胞，怎么抓住？它得铆首要对起来，就是老百姓讲的铆首要对起来才能治病。人禽隔界，它大部分是对不起来的，偶尔对上那么一次。所以说尽管禽流感H5N1，鸡一大片的死，但养鸡的人没有事。H7N9也是，它是全国才有130多例，钥匙和锁一把钥匙一把锁，它不容易对起来。但是这也有某种风险，你要说宰活鸡的时候，建议还是戴个口罩，戴上手套，口罩当然最好是戴个无菌口罩，把病毒遮住，处理以后把它热处理就没事了。另外不是活鸡活鸭的话，就是生肉，生肉也要生熟板要分开，处理生肉的刀和板和处理熟肉，当然熟肉是没事，但是熟肉有可能被污染。你要是说生熟不分的话，它被污染也有可能。另外你对鸡蛋，相对风险就更小，但是鸡蛋我们清洗的时候、制作的过程，它也是个生的过程，在生变熟的过程，你最好也戴上口罩，或者做之前洗手，做之后要洗手，把生熟分开，煮熟了就没事。所以现在大家说不敢吃，这就是一种恐惧心理的泛化，没有必要。因为禽类的蛋白质，像猪、羊、禽类的，这还是我们重要的蛋白质来源，你不能说是光吃碳水化合物，光吃蔬菜，蛋白质来源还是靠这些东西。我们说离开它不行吗？离开它蛋白质来源就不太容易了，可能成本也太高。比如我们现在为什么人流感、猪流感、禽流感混杂到一起？因为我们生存需要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规模养殖的，要大规模处理。所以我们处理的过程中，现在也有专业的处理公司，他戴上口罩，你看我们现在看食物处理，像我们救治危险病人，戴上防护服，他也是包的很严实，戴着口罩处理，那就没事。所以说我们完全可以不必过渡惊慌，恐惧心理没有必要过度泛化。

这是一个看来属于呼吸道疾病。通过这位情况的描述，孩子对食物过敏，像蜂蜜，如果说真是对食物过敏，这个孩子可能有点过敏体质。一般来说，蜂蜜过敏不见得会出现像哮喘疾病。倒是有一些原因，比如说她有过敏性鼻炎的话，这个哮喘的发病率就比较高，也有可能幼年不出现的话成年出，这个现象已经被科研多次报道。但也有这种情况，典型的哮喘，包括咱们平常老百姓也知道，就是喘的厉害，但是像变异性哮喘不见得这样，比如说经常咳嗽，我不知道这位他看过病没有，但是咳嗽性哮喘很可能也问过医生，但我想如果正确的来判断这个孩子是不是哮喘，还是要到呼吸病门诊或者专科医院来查一查，现在有好多的测试可以用的，就是测一测究竟她有没有哮喘，如果有哮喘的话，要进行哮喘的治疗。但是这追警惕是对的，经常咳嗽，比如夜间经常咳嗽，要去看医生，尤其是做一些比较针对性、细致的检查。当然了，孩子大部分，像5岁以下的孩子，气道的感染导致喘息，包括比较频繁，当然有孩子都知道，经常就会上呼吸道感染了、咳嗽，大部分是感染性疾病。孩子的成长他不是大人的缩影，孩子就是孩子，他器官的发育在5岁之前是和大人有很大差别，尤其是在抵抗外界的微生物，孩子为什么容易长？一方面他是新生的生命，他对外界的微生物都是新的，他没有很多的针对性的抗体。新生命，所以他要受考验。我们现在比如说大人，他长过无数次，我为什么说微生物侵犯我们？因为我们实际上都是生活在微生物的海洋中，看不见，但是它事实威胁着我们。但我们人类为什么还活的挺好？就是我们在生存过程中，建立了一套对抗微生物的机能，这些机能得到强化，我们本来就具备了这个。但是这些机能需要刺激、强化以后才能有效的对抗微生物。孩子他正是这个过程，经常会感冒、经常会上呼吸道感染，这是个定态，当然也是个正常。当然了，如果说轻来轻去的呼吸道感染，他是有自陷性的，不治疗也可能会好。但是现在有这样好的条件，及时的治疗，防止它成为慢性病。有人说5岁之后孩子就不感染了？也有，也有5岁之后也经常感染的，那是因为很可能治疗的不及时，形成一些慢性的病灶在身体内。这样的话，才会经常的出现。所以说孩子的病是要早治，尤其是轻微的哮喘，我觉得还是应该经过仔细的检查、正规医院的及时检查，来确诊它和一般的呼吸道感染性疾病来鉴别，也不能说武断的说它就是哮喘，仅仅凭这么一点症状，还不能定它是不是，但是相应的治疗是应该的。在排除了其他的感染性因素，才考虑做针对性检查。我觉得这应该是这样。

各位网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