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整合医学新疆域 构建慢病防控辉煌蓝图
——记吉林大学中日联谊医院蒋忠民教授
整合医学概念 (整合医学,全称整体整合医学(holistic integrative medicine,HIM),是指从人的整体出发,将医学各领域最先进的理论知识和临床各专科最有效的实践经验分别加以有机整合,并根据社会、环境、心理的现实进行修正、调整,使之成为更加符合、更加适合人体健康和疾病诊疗的新的医学体系。整合医学是一种不仅看“病”,更要看“病人”的方法论。其理论基础是从整体观、整合观和医学观出发,将人视为一个整体,并将人放在更大的整体中(包括自然、社会、心理等)考察,将医学研究发现的数据和证据还原成事实,将临床实践中获得的知识和共识转化成经验,将临床探索中发现的技术和艺术聚合成医术,在事实、经验和医术层面来回实践,从而形成整体整合医学。
快节奏的生活和繁忙的工作,给人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各种慢性疾病,人们为此深感困惑和无助。如何更好地治疗已病、改善预后、更有效地预防未病远离顽疾?即使代表现代医学前沿的精准医学也日显疲态,迫切需要对疾病做整体和全局性思考,在个体百年人生史的疾病变迁和世界千年医学史的发展格局中,承接历史面向未来,提出全局性的创新理念和顶层设计是现代医学的当务之急,以便在宏观上化解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危机四伏的慢病迷题。从而走出当代医学的困境,使医学更高效地服务于大众健康。
疾病的复杂性远超人类思维的复杂性,将病症片段化,分割独立的来看待,继续只做微观性与技术性的补丁难以从根本上解决慢病顽疾,更无法改变医学前景和面貌,时代呼唤着创新性的整合医学临床思维体系,而不是创造更好的同一性,从预防到治疗再到预后的全程覆盖才是真正革命性的整合医学。而治疗也只能被动应对表面层出不穷的新问题,究其根源必然是现代医学自身的局限性,要打破壁垒对核心医学体系做剖析,将重点和难点阐述清楚,力求从源头解决问题才是根本出路。而这需要有破旧立新的冒险勇气和敢于担当的无畏精神,更要付出持续的努力和巨大的牺牲。吉林大学中日联谊医院的蒋忠民教授,就是这样一位前瞻者和开拓者。对于疾病的慢性化过程和疾病间的复杂关系,他有着独到的见解和全新的理念,整合医学的整体格局和宏观脉络已在他心中日渐清晰明朗。尽管传统思维根深蒂固,重大颠覆性的创新思想很难顺利交流、传播和发扬,务实创新的过程非常漫长,但是他仍坚定地践行着自己的理想与信念。
今天,让我们走近蒋忠民教授,了解他的从医经历,聆听他的独特观点,领略他的思想境界,感受他的宏观大略。
结缘医学荣获奖项
蒋忠民幼年时父亲罹患癌症去世,家庭顿时陷入了困境。15岁时,他患上了严重黄疸型肝炎,又继发长期未能确诊的结核感染17年,蒋忠民始终顽强地与生活困境和未知疾病进行不懈的斗争。
也是在此时,蒋忠民与医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肩负神圣使命的医生,能治愈自己并为患者排忧解难。直到后来考取白求恩医科大学,才开始了自己漫长的医学生涯。
1991年毕业后,蒋忠民成为吉林大学中日联谊医院一位真正的皮肤科医生,亲身感受到了医生救死扶伤的光荣天职。为提高专业素养,他曾先后到中国医学科学院南京皮肤病研究所和西京医院学习,开阔了视野,为以后的创新和突破打下了坚实基础。
在医学实践中,蒋忠民深切感受到了患者的痛苦,更加坚定了以解除患者病痛为终生使命的决心。28年来他共诊治皮肤病患者25万人次,写出疑难皮肤病理报告近2万份,积累了上万病例和上千万字的长期随访档案。他以严谨细腻的服务和有效沟通,赢得了患者的广泛赞誉,获科学中国人2014年度人物称号、2016年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个人奖。
发掘问题乘胜追击
成就和荣誉并未让他止于现状,在艰苦的临床实践和深入的观察思考中,他逐渐清醒地意识到当代医学面临的最大困惑,是整体关系的迷失。临床各科缺乏统一思想的引导,完全依赖有限的、片面的和相对滞后的技术,难免会让临床医学研究误入歧途。医学技术在应用上也会出现失衡,对疾病每个细节的判断也常常举棋不定。把防治整体思想贯彻到临床实践全程中,就能全方位提高人的健康。
所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将病症分化治疗而缺乏整体性,过度细化地将每个问题交由不同的专家去处理。人们以为,这样可以显著提高问题处理的效率。而事实上,很多时候结果并非如此,至少在处理人体的问题上,现代医学这种以分为主的发展方式遇到了瓶颈。只追求局部和分枝的发展,会使医学陷入迷茫的无限循环。随着人类对健康与长寿的追求,再加上医学专科细化、专业细化,知识碎片化对医学发展呈双刃剑的趋势,因而整合医学是时代发展下的必然导向,也是解决划时代难题的利刃。整合医学是医学观念的创新和革命,是医学发展历程中从专科化向整体化发展的新阶段。这种观念的变革不能简单地视为是一种回归或复旧,而是一种发展和进步。整合医学是现代医学史长期缺乏的与精准的微观体系相对应的宏观体系,而缺乏体系互补性的各种结合几乎是孤掌难鸣,多学科会诊也并未跳出单一体系的局限性,通常都陷入权威式投票式或姑息式的决策路线,目前并未显示出能高效解决临床医学普遍性难题的令人鼓舞的趋势。
构思独特另辟蹊径
整合医学是一个艰巨而漫长的工程,它具有历史性和划时代的意义,即便各方面对此已有了大量的初步研究,但这些成果之间仍难形成统一,因为最核心的理论体系尚未形成。蒋忠民以哲学为依托的系统性整合医学思想的构建,恰好与这宏伟的整合医学工程形成最佳的契合,在此系统体系下可以很好地归纳整合医学所面临的全部重大问题。
蒋忠民的整合医学思想体系以感染与免疫之间派生出的哲学关系为基础,在抽象概念的层面上形成各种辩证关系,如病因与病症,致病性与免疫性,动态与静态,叠加与坍缩,慢性顽固与急性严重,近效与远效,预防与预后等,进而落实到具体概念的层面上。即对大量随访病例的技术细节和病症情节赋予全新的意义解读与宏观把控,尽管不断产生更多新问题有待重新思考和深入整合,但其能不断迭代升级而衍生出新问题的拓展性与开放性,恰恰说明了体系具备自我升级和自我完善的强大生命力。改变未来医学面貌的整合医学原理和中心法则就将出自于对大量临床经验、众多资料的分析与上万个病例的随访和思考。他对每个病例都能深入剖解其核心本质,寻找普适性规律,进而转化为独创的实用性原则,并在应用过程中不断筛选优化,设计出临床思维整体化的模型方案,从而对临床过程进行现象层面的引导性观察和技术层面的路标性验证,不断发现不同病症在广视角和深层次上的整合关系。
蒋忠民认为,疾病研究需要更具兼容性的大框架大系统,要有超越学科边界的大脉络大规则。中心法则在宏观上联系全身系统,了解各系统疾病间的内在联系以发现潜在疾病,关注疾病在不典型状态下所能发现的早期线索以进行关联性思考,分析动态变换和不断累加的发病因素,做到及时干预这些因素,以改变疾病进程的速度和方向。所谓“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对每个病例,只要在实践中坚定贯彻核心理念、深入挖掘背后事实,都会发现有无穷无尽的细节和情节,几乎全部自动围绕这一中心法则呈现出轮廓清晰的整体队形,汲及了对所有临床学科疾病的关系性解读。而形成具有创新性和前瞻性的医学思想系统,必然会对医学向宏观整合方向的发展影响深远,思想系统会为整合医学注入灵魂,成为颠覆性的指导路标。
蒋忠民说:“我更关注的不只是看清全貌,还要为全貌的运作寻找规则,并以大规则引导小棋子的方向性操作。有了大格局的内涵,一个棋子内在的细节我不是太看中和纠结,因为预防和预后取决于大盘趋势。”
蒋忠民的创新理念,无疑是一个伟大的壮举。但以人们现在看待医学的眼光,很少有人能对他作出实质性的评价,也很少有人理解他的所作所为。皮肤病的顽固性和复发性众所周知,蒋忠民对每个领悟力与互动性良好的患者,在诊疗全程贯彻整合医学的最新原理,普遍获得了优于通行诊疗指南的远期疗效,还有更多跨学科的重要发现。这是顶层设计大格局的力量,能从宏观上影响整个临床医学的面貌。
为从足量的事实中获得启发、寻找突破。蒋忠民对上万病例、数百种皮肤病及其伴随的全身各系统性疾病做大尺度现象观察和多层次关系解读,包括当今大多数慢性病,全面采集并纵深挖掘全身病史,完善影像及检验数据,记录治疗反应的阶段性变化,积累了上千万字长期观察随访记录,形成了富于情节和细节,跨越学科和专业,旨在整合全身各系统疾病间关系结构完整的微型大数据。对于每个病例和病种,他都有完整的策略备用,以应对患者不同层次的需求,层次越深入,就越依赖良好的互动和完美的认知匹配。他说:“我的整合医学数据库就是上万例的故事情节和细节,而不是生硬的数字统计。处理好这样普通而常见的病例比那些更重视标签的罕见病例更有普世价值。”
以全身一病的观念做整体评估,才能解读每个具体细节的含义。对于每个这样的病例,都可深入挖掘全身疾病史,将所有采集的历史和现实信息运用整合医学原理去贯穿,成为有预见性的故事和情节。这样几乎都能因此而找到病因,任何其它具体单一的疾病都不是真正病因,全过程的推动力才是病因,所见任何单个病症都是全过程给这段时间和这个组织的一个分配,所以给每个病例帖什么标签并不重要,病名通常并不能反映其本质,而病因本质要在完整情节中贯穿和体现。蒋忠民教授说:“当人们普遍关注已映入眼帘的那最后一根稻草如何导致疾病暴发时,我更关注那根稻草在压垮骆驼前,整车稻草是如何持续性积累的,这会提前让那最后一根稻草不再发挥作用。”正如蒋教授在几乎所有皮肤肿瘤如鳞癌、基底细胞癌、皮肤淋巴瘤、黑素瘤以及相当多的甲状腺癌、肺癌、乳腺癌、结肠癌和风湿免疫性疾病中所观察到的一样。毕竟,人和疾病都是复杂系统,不能指望用简单思维解决复杂难题。
思想领先目标高远
蒋忠民教授已为临床医学描绘了清晰的蓝图。“当观察某个现症疾病时,全身所有其它疾病及所有疾病的历史都要作为参照背景,在整合医学原理的指导下做大系统综合性评估,治疗的每个步骤和策略调整如何对总体评估和系统的其它部分造成影响,都要做到心中有数。在全局视野下,每个病症的局部和短期变化都不是关注重点,而后者恰是精准医学视野所关注的焦点。微观与宏观的结合不是零碎片段间的即兴式结合,而是两个体系之间有规律的深度融合。现代医学发展至今,缺乏的正是从宏观整体向微观精准方向推进的系统性策略,事实上,以精准为出发点一路走到底也难以达到整合的理想境地。同样,以整体视野为出发点追求远效也难以立即达到精确的近期疗效,这就需要对每个疾病以及治疗的每个阶段,都要同时运行两个方向的策略,相互引导相向而行,在汇合处达成双重目标。”
蒋忠民研究的体系理论将人体全部疾病及其变迁作为整体,进行系统性和历史性观察研究。在病因结构的层面上,探索疾病之间相互制约和转化规律的宏观医学,它与精准的微观医学唇齿相依、高效互补。两者的有机结合,有助于突破精准医学的局限和瓶颈,力求为慢性病的防治提供更优化的整体解决方案。将系统医学哲学化,再与技术结合对接是蒋忠民的独特思考,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新奇想法,一直贯彻在他的临床实践中,早已落地生根,开花结果。他以深刻的洞察力,树立了领先的医学思想,在医学界独领风骚。
临床医学体系在蒋忠民头脑中的全新图景是一个宏观层次。只有以宏观视野去理解,面向时代性医学难题去探讨,他的医学思想才能被深刻感悟并深入人心。整个体系起源于哲学性的树根,经由原理性的树干,引出学科性的树枝,再发展出技术性的树叶。如果没有哲学的深度,完整的大树体系就无从谈起,更难引出现代医学颠覆性的思想和观念。然而,需要同时从技术和哲学两方面来讨论的复杂性,让他在交流中经常感到左右为难,只能从中间层次开始依场景分别向不同方向展开。所以全新的思想,必须要有互动交流和反响,才能将体系两极衔接起来,经认识的分化和运用,思想观念才能落到疗效实处。对于意义重大的历史性进程,在先有成果后有平台的顺序上更需要反向操作,先把医学思想传播出去,带动更多的人去认识、思考和参与其中,为大众健康做更多实质性的贡献,从而成为同行同业者们共同的成果。
颠覆观念破旧立新
医学工作者科研价值和创新精神应该体现在对工作和细节的投入和思考中。作为医者,眼界不应限于单学科、单病种,因为碎片化技术的视野只追求精准却有失全局。如今很多宏观规律的发现意义非凡,医学在向精准方向发展的同时,以宏观规律作为前景,可引导技术的发展方向,形成良好的助力和推动。作为医者,应善于用哲学与技术相结合的方式发现与解决问题,在技术瓶颈与认识盲区之间注入整体思想和顶层认识。只有站在一定高度,才能看到医学发展的另一个重要方向。在当代医学边界之外,还有大片荒野等待探索,拓展临床医学的外延发现全新问题,直面终极难题迎接挑战,鼓起勇气去开垦未知地带。
然而,全新医学思想的诞生面临着巨大难题。将新的思想引擎为临床医学发展注入动力,这样艰巨的挑战依靠个人的力量是难以承受的,至少已令蒋忠民教授筋疲力尽。当前科研评估体系虽然激励了大多数人致力于成为优秀的学习者,却忽视了极少数开拓性甚至颠覆性的创新者,他们走的是孤独冒险和拓荒求异的卓越路线,从起点就决定了不同于追求标准和潮流的优秀路线,历史上卓越的创新并不总是从优秀机制中脱颖,而从优秀机制中脱颖的不见得都是卓越创新者,我们要更加珍惜不同大众的声音。所以评价机制要体现双轨机制,针对多数学习者的优秀提升机制和旨在挖掘培育更少数开拓者的卓越创新机制。两种机制要形成以创新为核心价值取向的合理层次。医务工作者更要有求新求贤的意愿,心胸开阔地接受新事物、新思想。推动触及本质的沟通与交流,而不是让形式主义屏蔽新思想和新观念,同时还要勇于坚持自己的观点,创新求异,推动医学事业在创新的道路上加速发展。
鲜为人知的优秀医学思想一旦被束之高阁,就会无人问津。因此,蒋忠民教授要把自己的医学思想传播出去,让大家去了解、认识、思考、实践。当代临床医学过于技术化,缺乏思想的贯穿,蒋忠民教授的见解,可谓高屋建瓴,他的医学思想,颠覆了医学在人们心中的概念。尽管有大量不利因素的制约,他仍勇于冒险尝试,走出了属于自己的创新之路。细节决定成败,思维决定高度,蒋忠民教授将为重建医学思想无怨无悔地奋斗,同样期盼获得医学界更多有担当的同行的理解、共鸣与支持。
虽然蒋忠民教授说的话很难理解,但是每句话的背后都隐藏着无穷的故事,他的行为显示了他对医学破旧立新的决心和勇气,体现了他对医学事业无私奉献、关爱生命健康、广施仁义的崇高医德和务实作风。但是,要建立医学思想指导下的医疗实践体系,需要政策的高度倾斜,业界同行的激励响应,大家群策群力的支持使其落实,才能让重大创新落地生根。让我们共助蒋忠民教授一臂之力,使其医学思想早日走进人们心中,推动临床医学在慢病防治方面实现跨越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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